湖畔再续花与酒

吃瓶邪黑花,只写吐槽和瓶邪黑花同人。
偶尔发摄影和新手临摹。
另外会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、CP、画点蓝手,尤其是新人画手文手(包括ALL和乙女)(自行避雷)(不算洁癖)因为感觉应该鼓励,毕竟人家辛辛苦苦弄的。
没了,就这些。
啊不对,欢迎红心蓝手!!!!
爱你们(づ ̄3 ̄)づ╭❤~

尸化(一发完)(虐,慎入)

虐(老张尸化)好久没写虐了……来一发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(一)

我扯开被子爬上床一阵扑腾,看着被子里的人皱着眉睁开眼。

说来奇怪,这些天盘口是挺忙的,但这闷大爷也不至于每天早出晚归,还老是带着一身烟酒味儿回家,到家上床就睡,也不是说我饥渴,这都一个月没做那什么事了,难道他不憋得慌?

还是说小爷没有魅力了?

我把嘴凑上去亲他,手也开始不老实。

“别闹。”闷油瓶按住我的手,“睡觉。”

“不是吧,小哥,难道我已经到了连你都下不去嘴的地步了吗?”我不依不饶道。

闷油瓶没再说话,只是搂着我。我闹了一会,他也不理我,最后我也撑不住,在他怀里睡了过去。

在他怀里就是安稳,我还做了个梦,梦里有股奇怪的香味,香味很熟悉,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,大概……是小花什么时候用过的香水?

一夜好梦,我醒过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起床了。

但奇怪的是,那股香味似乎仍弥漫在空气之中,我心说自己睡迷糊了,或者是还没醒。

待我洗了脸刷了牙神清气爽回到屋里时,我发现,那股香味一直都在。

(二)

我实在对这香味毫无头绪,心说闷油瓶也不像是会碰香水的人啊,家里连个香包都没有,唯一有奇怪气味的就是衣柜里的樟脑丸。

再说接他回来后我的嗅觉差了很多,能闻到说明这气味实在浓郁。

于是我把胖子拉来了,见多识广如他,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
但胖子一进房门脸色就很不对了,他沉默了半天,然后在我的追问下叹了口气。

“天真你他妈真没想起来?”胖子掏了根烟点上。

“我他妈应该想起来什么?”我有点懵逼。

“霍玲。”

(三)

今天我和闷油瓶滚了床单。

他大概很惊讶。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,人还没进门就被我拽着领子拖进来压在床上。

我俯身吻他的时候他还睁着眼睛眼神惊异,于是我咬破了他的嘴。

“吴邪?”闷油瓶翻过身把我压住,血色从他唇上蔓延开来,又汇成一小滴,掉落在我的脸上,“怎么了?”

“我想你了。”我朝他笑笑,“心里身上都挺想的。”

他有点犹豫,于是我自己脱去衣服,又把他也扒干净了,然后抱住他。

两人肌肤相贴,他身上的纹身几乎立刻就出现了,我的呼吸也微微颤抖。

“进来吧。”我喘着粗气说。

“好。”

(四)

完事之后我整个人都是软的。

我自己躺在床上,闷油瓶洗澡去了。

他离开的时候有些强硬地把我从他怀里推出去,我要是看不出来什么不正常才奇怪。

他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,没有擦头发。水顺着刘海滴到地上,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渍。

我扯过毛巾要给他擦,他避开,朝旁边走了几步。

我挤出一个笑:“你以为我一点也闻不到?”

他僵了僵,垂下眼睛:“你知道了。”
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
第一次撒了一个自己也不相信的谎。

但我想抓住哪怕一点希望。

(五)

近半年通过各种渠道找办法,我们在路上耗了很多时间,但没有用。

他的记忆开始退化,前些天见到小花的时候已经认不出他来了。

当时小花看着拦在我前面一脸戒备的闷油瓶,叹了口气。

我朝他笑笑:“别叹气,有什么办法没?”这半年我已经听过很多人叹气了,听够了,也听厌了。

“没有办法。”小花道,“连线索都找不到。”

“没事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
“留下来吃顿饭吧。”

……

(六)

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,有一天我出门,回家发现他正把外卖小哥按在地上。

我冲上去把他拉开,他现在只听我的话。

外卖小哥一脸惊恐,飞快地跑掉。我追上去给了他一沓钱,什么也没有解释。

我不希望他在其他人眼里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。

但从那以后,我和他形影不离。

这是法治社会,但也是人类善良外表下的冷漠社会,他一个人我不放心。

(七)

 今天他发了一次狂。

我被掐着脖子拎起来,紧接着像风筝一样撞在墙上。

我吐了口血,离他太近,血喷到他脸上。

然后他清醒了。

他抱着我,怀抱都在颤抖。

我呲牙咧嘴地努力弯起胳膊回抱住他,头埋在他的颈窝,一如既往的满足与安全。

“吴邪……”他唤我。

然后我感觉到肩头有水滴滴落,温暖,同时刺骨的。

(八)

他经常将眼神黏在我身上。
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事实上,在一开始,他就有想要离开的意图。

但我没有放他走。

开玩笑,他这个样子,我怎么可能放心!

我一次次将他追回,最后我求他:“我追了你一辈子,最后你就不能留下来?至少陪陪我,别让我担心。”

他应下,没再离开。

(九)

情况越来越糟糕,这个月我家的玻璃已经碎了五次。

难得平静的时候他搂着我,手指摩挲我身上在屋子各个地方撞出来的伤疤淤青,眉头没有松开过。

“把我绑起来。”他要求。

怎么可能,不管他变成什么,在我心里他都是神诋一般的张起灵。

他的头发长得很快,我不敢带他去理发,每次我拿出剪刀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,也许因为那是利器,他潜意识认为那危险。

所以就任它长着,现在已经及腰。

我想起网上的话,“待我长发及腰,你娶我可好”……

可以,我想。

(十)

我们举行了婚礼。

不能领证,小花给我们造了一个高仿。

来的都是朋友,我这一辈子的福气。

这天他无比清醒,牵我的手:“这样珍贵的一天,我不能搞砸。”

……

结婚照幸福美好,他单膝跪下给我戴上戒指,我们在摇曳烛光之间饮下交杯酒,在大红色床榻之间的激烈运动中过完了洞房之夜。

他的动作凶猛霸道,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肉之中。

像是最后的狂欢。

最后他发泄在我身体里,我颤栗着抱紧他:“小哥,别走。”

他绷紧了肌肉,低头吻我,却没有回答。

(十一)

那天早上我爬起来,发现我已经不在他屋里的那张大床上,而是在我自己的屋里。

我的心停跳了一瞬。

我跌跌撞撞,几乎是爬到了他的房间。

他躺在那里,似乎还没有睡醒,安安静静的,很帅,很乖。

安静到连呼吸都不见了。

“小哥。”我叫他,“小哥起床,我们下楼吃早饭。”

“小哥,你不起来我亲你了啊。”

“小哥,带我出门吧,我有点害怕。”

“小哥。”

“小哥。”

……

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自杀的,他的身上没有伤口,他也没有中毒,因而直到下葬也一直面若生人。

我呆滞地看着他们把他抬进棺材,小花和胖子到处找来的这么一口好棺材,纯黑色的,专门让人雕了一只麒麟。

但是他不会愿意别人碰他的吧,所以我自己把他放了进去。

小花过来拉住我:“想哭就哭吧,这里没别人。”

但是他不明白,我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。

……

“起灵——”

棺材抬起,我震了震。

这是他的名字。

伴他而来,又随他而去。

对我来说,世界上不会再有张起灵,自然也不会再有闷油瓶。

(十二)

我说我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联系,他又何尝不是我的唯一。

他走之后我每天早起,不吸烟,不喝酒,尽量不生病。

不然他会担心。

我需要过好我的生活,才有底气去见他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其实已经刀下留情了……

和姐妹聊天的时候,聊到小哥怎么自杀的问题,我采取了比较保守的方案……

还有一个方案是

“张起灵在手臂上刻下一个‘邪’字,深入血肉,真真将吴邪揉进了自己身体之中。刀口深可见骨,他放空了自己身体里的鲜血,用生命来纪念漫长时间中最重要的名字。”

太虐了,我没写//哭笑//

评论(30)

热度(165)
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